昨日結束的那個週末 回家耗損生命 N年沒參與的整家族提前掃墓 今年卻不知怎答應了
台鐵的改點 讓我站在暌違許久的台北車站大廳 靜靜看著咖啡色的時刻表數字翻動 我喜歡天頂透下來的光
總很幸運地 在每次人滿為患中 得到寶貴座票 博閔說一定要去申訴這種站務人員的偏心(笑)
上一刻 我還跟琪在新改建的台北車站地下街吃著難吃又貴的午餐 下一時 我卻已經到了羅東車站的月台

走在中正路上 想起高中地理老師說的 全台灣的縣市都有中正路喔 這也是種侷限吧
羅東→三星的客運公司又換成不熟悉的來接手 票價也再增加變成了37元 蠢的自己手中卻只握著34元銅板
丟下黃銅色的50元硬幣 司機說不找錢的 我知道 人難免要損失些什嘛 

晚上吃每每我回來阿媽以為我愛而準備的鹹菜湯攪飯 天氣悶熱的像夏夜 而我與從前坐在石階上吃著湯攪飯
洗完澡受不了看新聞中陳先生的318演說 回房間繼續宮部美幸的《龍眠》 到睡前再去書架上搬一堆書
只是大學離開宜蘭後 人也被斷了根 後來偶爾的回家幾日 總會身體不適感冒咳嗽討人罵
所以這回也是頭痛的很 只再看了《神的孩子都在跳舞》跟《日出國的工廠》 10點才剛過就關燈睡覺

忘了自己有多久沒再處於自己一個人的房間 窗戶透進路燈淡淡的光 開始害怕 後悔著回家這事
打開手機看著polo跟panda照片 掉淚卻最終仍睡著 早晨7點不到阿媽就叫人起床 夢嗎 這26年的人生

一直以為自己是那種城府很深老謀深算計畫周全的心機鬼 只是當越來越多人跟我說覺得我想法單純後
也開始懷疑著 是不是我像《Fabuleux destin d'Amelie Poulain, Le》(法文看起來好可愛)那樣呢
不禁想著 所謂的記憶都是自我塑造出來 其實我是大家説的台北人大小姐 而不是三星的小蔥農???

博閔說我的世界很奇怪很悲慘灰暗 但我卻以為全世界有3/5的人是屬於我這樣的「正常」著
netter也說我變很多 在這幾年間 竟然已普通化尖銳個性 甚至比較有理性 還有
琪說我有些情緒變得太平穩(她不認為這是好的) 我好想知道那個他們心中所想的我是到底怎樣的怪異著呢

卻沒有人可以具體的跟我說明 「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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